姒月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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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经验丰富的扈虹第一次寻欢,却是第一次在车上尝试,也是第一次和眼前这个他在青春期就产生过强烈……


第23章《车中相见欢》


现在配不上又如何?已经错过又如何?

燕姝上初中后,就彻底告别那个柔弱可欺的小女孩,稚嫩幼态的脸蛋能骗人,平时的礼貌爽朗也能骗人,可心不再白得像雪。

她勾唇反手拉住扈虹,朝酒店的地下车库走去。

“做什么?”燕姝不愧是后来练就的运动达人,娇小的身体隐藏着不容小觑的力气,令扈虹一个大男人都只能被乖乖牵着走。

她头也不回,脚步更未停歇:“到我车里坐坐,赏个脸吧。”

今晚这架势,没那么简单,扈虹凭男人的直觉嗅到一股欲望的味道。

燕姝今夜的装扮的确迷人,但不符合她的风格,像小孩子偷穿女模的衣服,好看归好看,却总有种游离于性感之外的稚气。

一身银灰色缎面吊带短裙修饰出曼妙的身材曲线,于膝盖处露出一双雪白纤细的双腿。羊脂玉似的后背大面积外露,雕着优美勾人的蝴蝶骨。

她里面似乎穿着裹胸,肩头看不到透明肩带的印记,这种与她显幼样貌格格不入的成熟打扮,投射出纯与欲相互杂糅的美,让扈虹出于男人的本能松了松领带,感到燥热长了猫爪,轻轻地挠着他。

燕姝的车也是一辆银灰色保时捷,停在偏远的一角。她把扈虹拉进车后,开空调并解开他西服,扈虹震惊她的行为,抓住她的手就听到她嗤笑,明明语气轻俏,但声音甜得发腻:“这样的我,你是不是很陌生?”

一九九五年二月五日出生的扈虹,没成年就碰过不少女人,可这次面对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燕姝,一个他小学时就狂热追求过,更把她名字里“姝”字的缩写字母S,纹在自己身上的女孩。

“别闹。”他嘴上拒绝,可身体诚实地没甩开她的手。

“自从你坐牢后,我就不是再需要被你保护的燕姝。”车内狭小,倒给了燕姝更亲密地靠在他身上的机会,放肆地躺在他精瘦的身上,像朵盛开的玫瑰任君采摘:“如今我们都成年,你倒羞羞答答,拿出你当年对付荣小丽那帮贱人的狠辣呀。”

她说完娇媚一笑,扈虹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,抬起她尖尖的下巴:“哼,小魔鬼,光记得我黑历史?”

“是啊,所以我怀疑你现在不行了。当年你可是震惊校园和社会舆论的牛人,对她们三个光看不上,搞得好多人私底下都评论你不喜欢女人,以为你是……”燕姝吻着他左耳的银耳环,吐气热得像洒满花瓣的温泉。

“她们也配?别瞧不起我!”男人都经不起激,扈虹霸道地吻住燕姝欲继续蹦出各种伶牙俐齿词汇的唇,大手不客气地探入她衣内。

这不是经验丰富的扈虹第一次寻欢,却是第一次在车上尝试,也是第一次和眼前这个他在青春期就产生过强烈渴望的女孩寻欢。

人类天生就爱找刺激,特别是做见不得人的事时,就越喜欢玩更多令人乍舌的花样儿,比如车震。

扈虹很享受这次迟到数年,也是主动投怀,更是意料之外的欢愉,在一边担心被人发现,一边沉溺于“温柔乡”的双重折磨下,粗暴地抹掉燕姝上身的白色裹胸,脑中浮现的却是别的女生的身体,让那时还不到十四岁的他,第一次不是通过互联网,而是更直观的现实,感受到男女的差别。

“我有那些贱人好看么?”燕姝直到今晚都是清清白白的处女,却在面对扈虹时没有丝毫女性该有的羞涩,声音冷静得可怕,像《白雪公主》里的王后,对着魔镜询问世上最美的女人是谁。

扈虹摸着她后背的蝴蝶骨,触手像滑腻的羊脂膏,头埋在她锁骨上,玩味地笑道:“呸,赤条条的母猪,能和你比?”

他发自肺腑地形容并赞美,两人都大笑起来。

之后,燕姝趁自己清醒,在微信上发完消息就静音,再打开车辆音响调到最大音量,继续播放《等你的季节》。在这首女星刘诗诗娓娓诉说对心上人的动人歌曲中,两人以一次次激烈的欢乐,回忆起他们并不欢乐的学生时代……

燕姝和扈虹都在河北省唐山市上过学,二零零八年,一个小学四年级,一个小学五年级。不同的是,燕姝是出了名的好学生、乖乖女,扈虹是出了名的校霸、小混混。看似完全不在一个世界的两人,却因一场意外结下剪不断的缘分。

扈虹早就喜欢上校园里的学霸小美女,长得像白兔一样,搁谁看了都心生怜惜的燕姝,更干过闯到人家教室,在黑板上大笔一挥写下:“我爱你燕姝!”的热烈告白,一度让燕姝陷入苦恼。

人红是非多,燕姝也常遭到学校其他女学生的霸凌。原因有太多,嫉妒她家里有钱、嫉妒她长得狐媚、嫉妒她学习优异……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,毁掉了没自己好才是最好的。

发生在四月份,下午已放学,学校几乎没人,又被老师留下谈话的扈虹路过女厕所时,隐约听到一阵哭声,细听竟有些像那个女孩的声音。

“谁在那儿?”他站门口小心问。

“别!你别过来!”里面传来一阵焦急羞恼的女声,扈虹马上听出燕姝的声音,急忙道:“发生了什么?你怎么不出来?”

回应他的只有哭声,甚至越哭越厉害。

“燕姝!你咋了?”

“我……又是荣小丽她们!这次还不放过我,放学后把我堵厕所,脱了……脱了我衣服……我都不敢出来……”

女孩说到最后泣不成声,声音充满恐惧和提防,因为此时站外面的是一个对自己一直有非分之想的坏男生,搞不好会趁火打劫,燕姝懊悔地捂住嘴。

“妈的,这帮贱人!”扈虹再浪荡也甚少爆粗口,觉得不文雅,除非真的惹到他,但真把他逼得骂人,他必会动手。

他这次气急败坏更心疼难受,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,看了看四周没人,臊红脸进入女厕所靠里头的洗手台放好,也不好意思问燕姝还剩多少衣服,小声说:“别怕,我把我外套放这儿,我走远后你赶紧出来拿……”

“谢谢你。”

“没事儿,我走啦,你快点儿,别被老师发现。放心,我会保密,而且我再坏也不是那么不要脸的人。”

扈虹说完就自觉离开,在因生理性的害臊下意识地咽口水的同时,也咽下一个他险些脱口的报复计划。

果然,骄傲的燕姝宁肯吃哑巴亏,也不告诉家长和老师,好像是荣小丽她们还拍了裸照威胁她。

扈虹再不能等下去,拿出早已备好的宽胶带、绳子、照相机,青涩的脸庞浮出不合年龄的阴冷,为本就相貌痞帅的他添了一股邪气,宛如黑云遮月散射出病态的美感。

扈虹不是学习的料,也无心学习,却在那堂数学课结束时兴奋得不得了。

随着下课铃响起,男女生陆续去厕所方便,特别是男生总爱成群结队,像脱缰的野马比赛冲向厕所,扈虹一动不动,竖起耳朵,待听到一阵剧烈的喧哗,唇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狞笑。

这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

说是蓄谋强奸,可荣小丽等三名女生都毫发无伤;说是恶作剧,可把女生扒光衣服封住嘴,捆在男厕所的行为实在太损。

据说当时撞见的不光有一群男学生,还有几名男老师,身体上是没任何伤害,精神上可谓杀人诛心。

扈虹那个时候才十三岁,就表现出卓越的犯罪心理洞察力与反侦察能力。法律通常只对实质性的伤害进行严惩,却在名誉权等精神层面上含糊不清。

他逮着这个漏洞,更抓住人性避重就轻的弱点,以自己付出较小的代价,轻易摧毁三个女孩的人生,再加上他自个儿还不满十四周岁的优势,及事后痛哭流涕的认罪态度,只被判了三年,再赔点儿精神损失费。

但事实上,家境贫寒的他给那三个女生赔不起钱又如何?何况这三人的心理阴影一辈子都消除不了,用自己三年换三人各一辈子,本就无心读书的扈虹觉得很划算,毕竟是为心爱的女孩复仇。

后来,除始作俑者荣小丽因受刺激过大住进精神病院后,另外两个作为帮凶的女孩,一个自杀,一个得了抑郁症,过马路时不慎出车祸而死。她们早都不敢见人,更不会说出先伤害燕姝的恶行,所以世上知道燕姝经历的人,就只有此刻在车里交缠在一起的扈虹和燕姝自己了。

这些都是扈虹早料到的结果,从小就在污水沟里摸滚打爬的他比谁都清楚,如何完美地毁掉一个人,特别是女人。

“虹,能告诉我你现在做什么吗?”事毕,燕姝的丸子头彻底散乱,她放开长发,发丝像轻纱柔柔地披在肩上,既遮住身上的痕迹,还散发出可爱之余的妩媚。

扈虹没立即回答,裤子已穿上,上半身还光着,结实的肌肉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
燕姝关掉那首情意绵绵的歌曲,车厢霎时陷入一片沉寂,恍若他们刚才的温存与偷欢只是一场梦,无论等多少个“下个季节”,无论月亮阴晴圆缺多少次,错过更错误的人,根本来不到身边。

“姝儿,你记住,不论我干什么,杀人也好,放火也好,我都是那个从不后悔为你坐牢的扈虹。”穿好上半身衬衫的扈虹,掀开自己左上臂衣服,因方才车厢太黑,燕姝这才看清他麦色皮肤上的字母S纹身,至今都深深地烙在他肌理与血肉中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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